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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三章

“你有病!”摆摊的女孩突然站了起来,指着桑超说。

“……我……你怎么骂人啊……不吃就算了呗……”桑超有点气愤的说。他觉得这女孩八成是把自己当成不三不四的人了,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。他干脆的转身走回自己的摊位。

走了没多远,桑超突然被一只手从后面拉住,回头一看,竟是那女孩。

“我说你真的有病!”女孩拉住他说。

这下桑超彻底无语了,他仔细端详女孩,拿不准到底是谁有病。

“你中蛊毒了!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?”女孩的睫毛很长,眼睛里好像有光在闪烁。

这是把我当成客人了啊!桑超心想。要是在平时,他肯定甩手就走,但在这个看脸的社会,桑超觉得自己脚有点迈不动道。

“……得罪人……倒是没……得罪神就有!”桑超笑嘻嘻的说。

“两百。”女孩把手一伸。“门诊费两百,药费另外算。”

“咦,怎么伸手就要钱。我身上没带着。要不这几天晚上你都吃我炒的粿条吧。拿粿条抵债。”桑超说。

“这怎么行?你可能是不相信我,这样吧,我这几天都在这里摆摊。你如果觉得有必要再来找我……"一本正经的说完,女孩就走了。

桑超真想去交两百块钱,就算是和美女聊聊也好啊,可惜疫情下手头真的是不宽裕。

回到自己的摆摊车,桑超发现大锤正忙得不亦乐乎,摊前排了两三个顾客。

“东南亚风味了啊!萨瓦利卡了嘿!吃了你不上当,不吃你准后悔!全上海仅此一家……”大锤一边炒粿条一边卖力的吆喝着。桑超赶紧上去接过铲子炒起来。王大锤吆喝的不错,就是厨艺太差,眼看就要糟蹋了一锅粿条。

“下一位!萨瓦利卡了您内。”大锤麻利的收着钱。桑超渐渐觉得生活有了希望。

一直炒到10点,一身大汗的桑超才歇口气。阿关挺体贴,给两人买来了冷饮。吃着冰激凌,桑超突然觉得自己背上奇痒无比,估计是被什么虫咬到了。

自己稍微挠了两下,桑超叫阿关帮忙去买瓶六神花露水。可阿关还没回来,桑超觉得自己屁股蛋子上也痒起来了。

毕竟是在搞餐饮,挠完屁股再炒菜被别人看到不太好,桑超只能忍着。他靠和大锤说话来分散注意力,手臂上也痒了起来。

桑超觉得这不是普通蚊子包的痒法,而是连骨髓里都觉得痒!阿关一回来,他连忙狠狠在手上挠了两把,并浇上花露水。

涂了花露水之后,痒的程度丝毫未见缓解,而痒的区域倒是扩散了开来。桑超实在忍受不了,对着手臂上就是一掐。这一掐连血都出来了,可他一点也没觉得疼。

“哎呦!”眼尖的阿关突然抬起桑超的手臂说:“这里怎么有个小虫!”

桑超定睛一看,刚才掐破的伤口处真的有白色小虫在一拱一拱的,放在灯下细看,这虫仿佛是从伤口里面爬出来的!还不止一条!

阿关见状一下蹿的远远的,连大锤都说:“这是什么怪虫,看得我也觉得身上痒了!咱们看急诊去吧?”

这时桑超想起刚才女孩的话,心想:“不可能这么凑巧吧?这女孩可能真有点本事。”于是桑超决定先去找她看看再说。远远的望见女孩正在收摊,桑超三步并作两步赶过去,二话不说递上两百人民币。

“啊,这么快发作啦?”看着桑超抓耳挠腮的样子,女孩惊讶的说。她在灯下仔细查看了桑超手上的“小虫”,脸色顿时一变。

“这不是一般的蛊,我不一定治得了。”说完她从兜里掏出一瓶绿色的粉末,涂抹在桑超手上。

5分钟过后,桑超觉得手上没那么痒了。破皮处那些小虫好像也蔫头耷脑的不动了。于是他连忙去附近的公厕把那绿色粉末涂满全身。

“看!史瑞克!”一个小孩指着他叫道。桑超赶紧低头紧走两步,回到女孩的摊位。

“感觉好多了。这药多少钱一瓶?”桑超问。

“八百五。”女孩向他摊开手。

“不便宜啊……”桑超一边嘟囔一边原银奉上。

“这只是开始!这个蛊我只能暂时抑制它,无法根除。”女孩收下钱,看了看桑超。“你懂什么叫蛊么?”

“好像就是云南那边的少数民族给仇人下毒?”桑超回答。

“对,这是苗人自古以来的一种暗杀手段。蛊就是一种毒素,它有不同的分类。你中的很显然是虫蛊,而且是虫蛊中最毒的一种。这些虫子会在你体内寄生并繁殖,直到你浑身溃烂,被痒死为止。”

“那你赶紧救我啊!”桑超突然觉得身上好像又痒了。

“这种程度的蛊毒,在上古时代才有所闻。本该早已失传,既无人能下,也无人能解。我只知道一个人对这种虫蛊有所研究。”

第十四章

“谁能救他?”大锤在一边插嘴道。桑超这才发现大锤和阿关已经收摊走过来了。

“这肯定又是难近母搞的鬼了!”阿关若有所思的说。“中午咱们吃的沙县小吃很可疑……”

桑超这时也想起来,午餐时给他端来食物的服务员,留着个很长的指甲。他很可能就是那时中招的……

“只有我爸爸对这种虫蛊有特别的研究……对了,我还没介绍过自己。我的名字叫玉光,西双版纳的傣族人,我家祖上都是做寨子里的巫医的。虽然下蛊之术属于苗族的“专业”,但古时我们傣人为防范他们,也精通化解蛊毒的方法。但随着社会进步,无论是下蛊还是解蛊,现在都已几乎失传。我父亲对你身上这种特殊的寄生虫蛊很有研究,所以我才能看出来你有病,可惜我不会解……”

“你父亲在哪?云南么?我们一起去找他!现在高铁快得很!钱嘛,你别担心……”大锤这句话的结尾有点底气不足。

“不是钱的问题,爸爸他……刚过世了……”玉光脸色凄然的说,她的长睫毛上似有泪光闪动。

“那我岂不是……”桑超把“没救了”三个字吞进肚里没说出来,他的心情一下沉重起来。

夜已深,几人互换了联络方式,玉光答应再想想有什么办法。桑超和她又订了几瓶可以暂缓症状的绿色粉末,讲好明天还在这里见面。

第二天一早,大锤桑超和阿关三人准时来到观音的小超市。观音一见桑超就大惊失色:“你怎么印堂发黑……”

“我还被下了蛊毒呢!”桑超郁闷的说。接着,他一五一十的把昨天发生的事对观音诉说了一遍。

查看着桑超的皮肤,观音担心的说:“这种蛊毒不是我能治愈的,我能看到你体内繁殖的寄生虫蛊,这样下去你挺不过一周……”

“大锤我等下就去把沙县小吃给砸了!把那个‘服务员’捆来!”王大锤丢下烟屁,恶声恶气的说。阿关看到他这个样子,心里的爱慕顿时又多了几分。

“难近母的信徒不会那么傻,那人应该早就远离此地了。现在只剩一个办法,今天就送桑超回到玉光父亲还在世的时间!”观音停止搅拌那锅已不成样子的关东煮,毅然决然的说。

桑超正要打电话给玉光姑娘,观音一个手势制止了他。“让我用八方感应联系她,这样更有说服力。”

众人不禁拍手称赞观音所言极是。

下午两点左右,玉光走进了超市。她穿着一身牛仔装,不施粉黛,长发绑成一根辫子,显得清秀大方。她一进店就到处打量,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。

“没错,就这儿!没想到菩萨这么艰苦朴素吧?”王大锤招呼她。

“菩萨?”玉光有点迟疑的对观音说,后者正十分过瘾的挖着鼻孔。

“正是。”观音伸手在裤子上抹了一把,柔声说。

“我这次真的能再见到爸爸吗?”玉光激动的说。

“一定可以,但那是个平行宇宙。无论你在那边做什么,并不能让他在我们的世界复生。”观音解释。

“能再次看到他,我就心满意足了……”玉光姑娘低下头。

“爸爸为了研究我族的降头秘法,在5年前一人去了马来西亚,2年前他回到了家,但人变得无精打采,而且绝口不提他在马来西亚的经历。我们全家看着他一天天消瘦下去,直到最后……”玉光姑娘难过的说不下去了。“我有他在马来西亚的地址,请把我送到三年前的马来西亚。”

观音接过玉光姑娘写在纸上的地址。“好,保证把你们俩送到。这次我们的降落地点附近没有新加坡古石,所以时母不会对我们进行干扰,你们落地时应该是安全的。但是也一定要提高警惕。”

桑超已经准备了一个结实的背包,把观音给的开光五仁月饼放了一大袋进去。这月饼吃了以后可保一天一夜不饥不渴,能给他们省不少事。

“关二爷,这次你还是和我们一起去吧?”桑超问。

“你的剑道水准我看过,还能凑合,我的关刀借你防身,这次我就不去了。万一难近母派人来砸你们的摆摊车,我也能……帮大锤顶顶。”关公说完羞红了脸。

好不容易能有个和大锤独处的机会,阿关觉得自己简直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。大锤虽然不太情愿,不过也不敢让阿关热脸贴冷屁股,只得配合着尴笑了一下。

桑超把关刀手柄紧紧别在自己的腰带上,最后确认了一遍必要的物品。随后向玉光展开双臂说:“来吧姑娘,咱们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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